格雷斯笑道：“按你的意愿。”
戚诺倒是没觉得合影有什么难的，只是：“合影当然可以，但是诸位自己留存，不要公开，可以吗，因为我不想受到太多关注。”
德·伦纳德：“我用圣洁的美丽女神鱼起誓，绝对不会外泄这张照片。”
丘启·莱斯特：“我已鸟神起誓，也绝对不会外泄！”
戚诺没想到两人会如此郑重，于是点头：“那你们站到我身后，咱们一起拍张照吧。”
两位公爵对视一眼，然后动作飞快地来到戚诺和格雷斯身后，两人整理了一番衣服，才淡定地看向镜头。
第一张拍完，两人又对视一眼，然后互相换了个位置，又拍了一张，这才算完。
收到合影后，两人眼底又激动又嫌弃，激动的是他们能够与自然人类合影，嫌弃的是照片上有讨人厌的家伙。
没关系，回去可以把不喜欢的人截下去！
戚诺看着这两位动作一致地低着头不说话，还以为他们是不满意：“两位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今日见到戚诺阁下，我已经无憾了。”德·伦纳德一脸幸福的样子，仿佛下一刻让他回归美丽女神鱼的怀抱都无所畏惧。
“我也没有了，戚诺阁下您就像是太阳一样，温暖了我的心灵。”丘启·莱斯特说话的时候，还配上了动作，像是一位不羁的吟游诗人。
戚诺：“……”
这两位使臣真的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会面竟然意外和谐。
从会议室离开时，戚诺觉得老陛下和格雷斯还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
果然不论是飞鸟帝国还是人鱼帝国都没有选择在这里说公事。
仿佛这不过是一场最简单不过的见面会。
从会议室出来，戚诺同格雷斯回到车上：“接下来你说他们谁会先来找我？”
格雷斯看向戚诺：“诺诺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会是飞鸟帝国。”
“为什么这样认为？”
“因为方才在会议室里，人鱼帝国的那位公爵一直在带节奏，飞鸟帝国看起来一直在被对方抢占先机，所以私下里，飞鸟帝国为了不让人鱼帝国抢占先机，应该会最先来找我。”
格雷斯从来不怀疑戚诺的聪明，伸手摸摸他的头：“我也这样觉得。”
戚诺弯起眼睛笑着道：“人鱼帝国估计会说，飞鸟帝国许诺给您的，我们人鱼帝国可以出双倍，在这基础上还可以增加什么什么。”
格雷斯点头：“会的，德·伦纳德公爵是个很会做交易的人，而且人鱼帝国要比飞鸟帝国富有很多，所以飞鸟帝国为了不让人鱼帝国抢占先机，一定会最先联系你的。”
与自己的分析相比，显然格雷斯的出发点更实际。
“你这个分析更有道理。”
格雷斯笑着看他：“可我们诺诺很聪明，只是从他们互动上就能看出来，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