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问小博：“感觉有什么变化？”
小博总结：“我的生命形式向您的精神力模式转变之后，后面两次蜕变并没有本质的变化，就是感觉我的生命结构更加复杂和细化了，同时更贴近您的精神力特征。我感觉我并没有完全复制到您的精神力特征，您的精神力模型太复杂深奥了。”
凤渊若有所思的说：“契约不仅仅用到了精神力，还用到了部分灵魂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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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感知极其敏锐，对精神力的研究又很深入，现在对灵魂契约也有了一定认识。旁人契约，凤渊只是旁观还不能准确感知，但她自己契约小博，动用到的不仅仅是精神力，这点她立刻就感知到了。
虽然这被调用的力量凤渊挺陌生，但想想契约的理论基础，凤渊当即断定，那就是灵魂力量。
再契约了小月和小海，凤渊又是仔细感知。
感知的结果，契约调用的，确实兼有精神力和灵魂力量。
凤渊得出结论：“一个人只能契约一个智能生命体。契约多了，可能会造成灵魂的负担。”关于契约数量的问题，道阁的相关秘箓中也有提及。
三个智脑也同意。小月说：“您提出契约用到灵魂力量后，我也有认真感知，的确感知到非常虚渺玄奥的波动，随后我的生命波动就开始与您的精神力波动同频。灵魂力量应该是起到一个锚定和触发我们生命波动的作用，我观察到您契约了我以后，您的脑部活跃数值趋缓，隔了十分钟才缓缓回升。这说明契约对您并非毫无损耗。”
小博也说：“您的身体数值与脑域开发度已经远远超出星际平均值，可以推想您的灵魂肯定也非常强大，才能支持我们三个的契约。其它人确实只能契约一个智能生命体。”
凤渊又沉吟道：“我的异能是空间，从异能结构上来说，是比元素系异能要复杂太多。”
三个智脑都没能完全复制她的精神力特征。
三个智脑都很想得通。
小博说：“您的进化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其它人。我们不能完全复制到您的精神力特征是理所当然的。就这样我们都已经蹭着您飞快进化了！我感觉我的运算能力至少加强了一倍！”
小月高兴道：“而且我感觉我们的生命形式向您的精神力贴近之后，还能自主进化。”
小海也表示赞成。
凤渊就说：“那行啊，我给你们几段精神力冥想的法诀，你们试着模拟频率看对你们能不能起效吧。但能量提升是一方面，我觉得大量的、多方面的工作和学习对你们的提升可能更大。”
说着心念一动：“现在的传送阵传送距离在五万光年以内，在我的定义里就只能算初级传送阵。现在传送阵的原理和应用符文你们都已经建立完整的数据库了，就来尝试设计传送距离更远的中级传送阵吧？从以下方面入手……”这仨智脑一口气提升了这么多，凤渊也挺想试试智脑们现在的数据整合能力和创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