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五块钱，再省能省出几毛钱出来。
比起省钱，秦冽更喜欢挣钱。
所以那天晚上，秦冽把粥粥带到书房，就是教她怎么挣钱的。
只可惜小姑娘是记住要挣钱了，就是见识太少，分不清鱼，把能卖的鱼全放走，只留下一堆花里胡哨的花瓶鱼。
好在有秦尔这个小摊老板在，倒是挣到了他们这一天的饭钱。
当然，最重要的大钱还在后面呢。
粥粥摸了下包里的签名照，笑得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发财了！
看她这样子，席砚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嘴角一勾，捏了下她的小奶膘，“这么喜欢钱啊。”
看来以后他也得多写几首歌了，得给小外甥女多挣几座金山回来，小财迷肯定会更喜欢他这个小舅舅的。
粥粥抱着小包包使劲点着小脑袋，她最喜欢的就是钱啦。
被她这小模样逗笑，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气氛一旁和谐，正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氛围。
廉天一没注意他们说的话，眼尖地看到了粥粥手上拎着的大胖鱼，顿时叫嚷道：“我要吃鱼！”
刚才吴晓文给他买了一个小鸡腿，但那哪里能够啊，他要吃鱼！
听到声音，粥粥扭头看去，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她手上的鱼，赶忙藏到身后。
这是她给三伯母他们抓的。
见状，廉天一顿时熊孩子发作，蛮不讲理道：“我要吃鱼，妈妈你把那个鱼给我要过来！”
吴晓文微微蹙眉，歉意地看了眼粥粥，随即看向廉天一，语气微重道：“一一别胡闹，那是别人的鱼，不能要，等回家了妈妈再给你做鱼好不好？”
“不好！”廉天一却根本听不进去，撒泼地往地上一倒，脚丫子一蹬，无意间踢到了吴晓文的腿，他也毫不在意，大声道，“我就要今天吃！”
周围的人也看了过来。
吴晓文脾气再好，脸色也有些难看了，声音严厉道：“起来。”
然而廉天一根本就不怕她，声音更大，“我不！”
说着，使劲踢了她一下，这次就纯粹是故意的了。
别看是小孩子，力气也不小。
吴晓文顿时疼得“嘶”了一声。
廉培却走上来，把廉天一抱了起来，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对孩子这么凶干嘛，怎么这么没有耐心。”
说着，他哄着廉天一，有求必应，全都顺着他，哄得廉天一立马就笑了，抱着他直夸他好。
父子俩也很快离开，留吴晓文一个人站在原地，周围人都奇怪地地看着她，弄得她也有些尴尬，朝粥粥看了眼，微微颔首，很快便匆匆离开了。
粥粥看着他们，小眉头缓缓拧了起来。
席砚忍不住说道：“这什么熊孩子，欠收拾。”
粥粥赞同地点了点头，“还很笨，怎么吃大饼都吃得那么开心。”
“大饼？”席砚不解，微微挑眉。
粥粥说：“他爸爸说给他吃鱼，还吃鸭，要什么给什么，但是他又拿不出来，那不是画大饼是什么，他也真够笨的，居然信了这话。”
像她就不吃！
祖师爷给她画大饼的时候，她从来都是要看到好处才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