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质量如何，周虹还是多少能够看出来的。
何况，她看不出来，邓云难道还看不出来。
他口中的“好歌”可不多。
“怎么，姐姐旗下有女歌手？”张牧笑着说道，“有姐姐漂亮么？若是没有，那姐姐就要牺牲一下了。”
周虹一听，脸色瞬间一滞，然后白了张牧一眼。
这小屁孩来劲了啊！
邓云却是忍不住捂额。
张牧是否对周虹有所企图，他不确定。
不过，张牧话语之中的调侃，可是很明显的。
“姐姐旗下可没别的艺人。”周虹一笑，说道，“不过，姐姐认识不少漂亮的女歌手，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哦？”张牧笑道，“姐姐还有这爱好？若是可能，求之不得。”
什么爱好？
这可不是给人介绍男（女）朋友。
说好听点，那是给女歌手引见歌曲创作人，给张牧介绍生意。
说难听点，那就是拉皮条。
周虹哪儿听不出来。
娱乐圈这种事儿还少？
别说，她还真有这想法。
那女歌手得了好歌，哪怕付出某些代价，她一样得欠周虹人情。
甚至，她可以借此换取一些资源。
“咱们要不还是谈正事？”邓云开口说道，“质疑我过气的话题，如今都还在热搜上呢。你们这样玩笑过去，玩笑过来，有意思么？”
“跟美女开玩笑，怎么会没意思呢！”张牧一笑，说道，“何况，我没开玩笑。”
歌，他多的是。
拿出来跟女歌手发生点超友谊，有何不可。
又不是不收钱。
人财两得，那才能体现歌曲的价值，才是对那些歌曲最大的尊重。
“你还真有渣男潜质。”
周虹忍不住道了一句。
“渣男不是我的底线。”张牧笑道，“只要不是人渣就成。”
周虹无语，邓云哑然。
至于余岚，全程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