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中一片寂静,大汉露出惊讶之色,中年人脸色也变得凝重。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立刻放人,看在雷云的面上,这事我当没发生,二,我找雷云,他欠我的一笔勾销!你们的账我记着!”
大汉注意到中年人的表情,开口问道:“空口白牙就要我们放人,你总要留个名吧?”
电话中一阵沉寂后,声音响起:“中央广场上的塑像是我的姓!”
中年人出现在安德烈身前,迅速伸手挂断他的通话,说了句:“放开他们!”
几分钟后,厂房中人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是。。。。。。”越野车上,大汉问中年人。
中年人淡淡的回答:“咱们虽然不是好人,但起码是正常人,没必要为了点钱和精神病玩命!”
安德烈仿佛做了一场梦,摸着脑袋收起银行卡和手机,扶起还在哭泣的格鲁莎,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发抖。
次日
陈元从桌面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烟还没碰到嘴唇,旁边伸来一只握着火机的手,啪的一声,替他点燃。
这只纤纤玉手的主人是幸优,陈元有点吃不准她是啥意思,瞟了她一眼。
幸优破天荒的又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有啥事?”对她突如其来殷勤陈元有点不适应。
“没有呢。”幸优的声音婉转柔和。
“有啥事直说,你这样我心里发毛!”
陈元琢磨最近有没有没什么事能让她这个态度。
幸优细声细气地说:“前天我和弗拉佳逛街,她遇到点困难。”
弗拉佳都感觉困难?绝对不是小事,陈元本能地拒绝:
“小优,尼基塔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我最近加班加点你也看在眼里。。。”
“你加班加点是做基金会该做的事么?”幸优瞟着他。
“基金会运转需要钱,做慈善也得有钱。。。。。。总之我最近非常忙,我马上要去见乌京斯先生,弗拉佳的难题实在无能为力!”
“你先听我说完嘛!”
幸优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出门。
“这是办公室,你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赶紧说,我赶时间!”
这女人咋变成这样了,是太闲了?陈元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