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中带着仇恨，以及一丝浓浓的不甘。
白婉一愣，随后像个宫斗的胜利者一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隔着距离，两人无声地对峙起来。
苏眠看在眼里，上前一步挡住了白婉的视线。
“白夫人真是好闲心，今天这种场合也来凑热闹。”
“噗。”
这话太犀利，有人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这个苏眠，还真是个妙人。
一言不合就开怼。
白婉脸色一变，一记冷眼朝着发笑的那人扫了过去。
那人立刻闭了嘴。
苏眠笑了笑道：“白夫人好威风，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这可是史密斯将军组的局，可不是谁都可以作威作福的？”
白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维持着优雅的体面。
“苏小姐还是那么伶牙俐齿，不过，苏家长辈有没有教过你，应该要尊重长辈？”
“那自然是教过的。”
苏眠笑得更加灿烂，“对于长辈当然要十二分的尊重，至于别的什么人，没那个必要。”
“你！”
白婉竟说不过她，咬了咬牙。
正要发作，就被一只手拉住。
史密斯夫人轻轻地拍了她的肩膀，安抚道：“稍安勿躁！你可是长辈！”
“……”
今天是史密斯夫妇组局，白婉自然要给他们面子。
苏眠把她们的互动看在眼底，眼神微微一闪。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白婉跟史密斯夫人是认识的，搞不好还是老朋友。
所有，史密斯夫人拉着她过来，是白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