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们的靠近,竹家的情况也暴露在人前。
只见竹凌和竹母衣衫凌乱的在院子里来回端着水救火。
那边一个浑身被火烧的焦黑的男人躺在地上,身上的火大部分已经被浇灭,只剩下小腿上的衣物还有几处在燃烧。
“啊!”有妇女捂住眼睛。
实在是竹伟烧的太惨了,血丝乎拉透着焦黑,皮都烧的耷拉了。
几个胆大的男儿走上前去,一盆水浇灭了竹伟身上剩下的火。
竹伟身上的火灭了,但伤口沾了水,更是疼的撕心裂肺。
他嗓子已经哑了,发不出声,只能“嗬嗬”的叫着。
“秀荷你男人怎么烧成这样了?”刚才捂眼睛的妇女转过头去,不敢看竹伟,她对着端水奔过来救火的竹母喊道。
竹母见有村民来了,仿佛看见了主心骨,脚底一软就要摔倒。
竹凌冲上去扶住她,但手中的水盆溅了她一身水,显得她更加形容狼狈。
竹凌焦急道:“叔婶们,那不是我爹,那是我大伯!”
妇女惊了:“你大伯?他半夜怎么在你家!”
竹凌流下眼泪来:“我、我……”
她好像难以启齿般,引得围观的众人更加焦急。
“你快跟婶子说呀,真是要急死人!”那妇女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盆子交给别人,让别人去救火,然后盯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竹凌犹豫了半天,在周围人不停的催促下,才一咬牙一跺脚,十分艰难的说出了真相。
“我今天睡觉前喝水多,半夜起来起夜,然后就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进了我家,先是去了偏房我爹放药的地方,我原本以为是个贼,正想要去叫人,结果他却把我爹的药全拆开扔到了地上,还在上面撒水!我顿觉不对劲,趁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我大伯!”
众人吸气,竹伟毁人家救命的药,意欲何为,大家都门清。
“肯定是白天他媳妇儿的事,他记恨上你了!”有人愤愤道。
另一人接话:“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不来找竹家麻烦,到夜里就反悔,竹伟真不是东西!”
有人抓住了关键:“那火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