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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丹怎么办？”
长孙皇后道。
“你知道这东西是用什么做的吗？知道什么东西燃烧以后气味比任何气味都要难闻吗？”
秦川道。
“动物不怕动物的尸体，人怕人的尸体，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川再道。
“知道羊吃过肉以后会怎么样？它会变着法的找肉吃，最后它会吃掉自己。”
秦川又道。
长孙皇后脸色变得难看。
懂了。
这仙丹不是好东西，升平坊的事情她是听说过的。
那里的烟雾让人畏惧恶心。
“既然生命有限为什么不能一切随心呢？”
秦川道。
起身。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
秦川哼唱着女驸马。
长孙皇后听的认真，跟着合唱几句。
“弟弟我们去长安，我做我的事情，你做你的事情。”
长孙皇后道。
随心真的很好，何必自找麻烦。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去做女驸马，给你娶个公主怎么样？”
长孙皇后又道。
丽质是她的女儿，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女儿不开心。
再活一次她活的很明白。
秦川背着手走出房间。
“吐谷浑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