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玉成愤怒地扼上了他的脖子,掐得舒时越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但他没有挣扎,而是做出了一副“能就这么死在慎玉成手中,也不后悔”的模样。
慎玉成看见了他无力垂下的手,最后还是选择停下了动作。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你骗了我,就该付出代价。”
舒时越无力倒在榻上,眼睫轻颤,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至还青紫的下巴处,再缓缓滴落,打在舒时越指尖。。。。。。
慎玉成呼吸一滞,便抓起舒时越准备继续刚才没来得及办的事。
舒时越这次主动地伸手抱住了他,满是依赖地靠在他的颈边。
“小师叔对卿儿做什么,卿儿都愿意。不过卿儿只求小师叔不要误会我,卿儿是十恶不赦,但卿儿对小师叔的心天地可鉴!”
他跪在榻上,用哭红了的双眼看向慎玉成,不带一丝心虚。
“小师叔是卿儿在宗里唯一亲近的人,也是卿儿心爱之人,只求小师叔愿意让卿儿辩驳一回,无论小师叔信与不信,卿儿都不会再反抗了,可以吗?”
慎玉成眯起双眼,与他对视良久,发现他竟眼神坚毅如此,也便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舒时越立刻大编特编,扭曲了所有真相。
说自己早就被魔族盯上了,他是为了替慎玉成守身,才迫不得已地偷了碧落镜,本以为能以此求得一时平安。
可没想到慎玉成因此重伤,他也心灰意冷,一时不察,这才被魔族人钻了空子,囚禁在院中,不仅不能回来求救,还要每天被人。。。。。。
舒时越说到这里,配合地哽咽着失声。
看上去跟真的不堪受辱一样。
“他们说,若是我若是敢不从,便会趁你还虚弱时要了你的命。我被囚于院中许久,不知你的近况,只能。。。。。。”
舒时越哭得悲切,慎玉成却依旧冷眼相待。
“那我去找你时,你为何还想向人通风报信,我要带走你时,你又还对我拳脚相向?”
对于这两个问题,舒时越早就准备好了。
“那不是联系旁人的术法,而是自毁的咒语。卿儿已是残败之躯,见小师叔安然,自然无憾,也不需要再活在这世上了。”
舒时越低头苦笑,还特意给慎玉成留了个弧度。
反正他的术法才刚开了个头,根本没来得及念,只要他死不承认,那慎玉成也没证据说他是在摇人。
“原本卿儿是想趁小师叔没发现自己这污秽之身时离开,可是,可是后来。。。。。。卿儿实在是慌了神,才想用那蠢办法赶小师叔走的。”
舒时越说完,瞥了一眼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