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的情况。
要么，是文涵义撒了谎，这根本不是什么商单。
要么，就是这买家实在随和，没有什么雷点，而且喜欢开盲盒的感觉。
而舒时越认为，二者皆有。
首先，买家这个身份肯定是存在的，文涵义不至于太过胡编乱造。
其次，这个买家估计不是什么七旬老人，但最后做选择的，一定是他。
这个主题，估计也是这老人想出来的。
舒时越这么猜测着，又试探了一下文涵义。
【学长，这个主题有些难度，我不一定能在期限内完成，你还找了其他人做这个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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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三个人，你不用太紧张，随意发挥就行。】
文涵义的回复倒是很快。
后面还补了一句。
【到时候就算是半成品也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看你的创意。】
舒时越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
【要不我们建个群一起讨论讨论吧，集思广益，或许能更激发灵感有更好的创意呢。】
他开始用起了程系接近自己时的话术，但舒时越没指望文涵义同意。
果然，没过多久文涵义发来消息。
【小学弟，你们可是竞争关系，一起讨论有可能会被人抄袭创意啊。】
语气倒是挺语重心长，确实像是个好学长。
但舒时越却做出单纯模样，一副只知道将人往好处想，根本不知人间危险一样。
提了好几次想和其他设计师认识认识的要求，哪怕推个好友也可以。
结果当然是全被拒绝了。
所以，文涵义究竟是担心抄袭而保护舒时越；还是文涵义只打算让舒时越当自己的枪手，而根本没有找其他人。
就很见仁见智了。
不过舒时越暂时没有追根究底，而是更加对这个单子上心了。
因为他觉得，那个七旬老头，或许会是自己猜想的那个。
所以，舒时越打算全力以赴一下。
至于最后究竟是舒时越给文涵义做嫁衣，还是舒时越拿文涵义当踏板，就各凭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