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途，不要也罢！
“大人，属下，不知道。”
副手闻言，很明显的沉默了两秒，随后轻轻摇头。
“你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只是心血来潮，你就当我们二人闲聊。”
万宇微微摇头，招呼副手坐下。
“这”
副手愣了数秒，还是轻轻点头。
“大人二位统帅孰强孰劣，属下不知道，也不敢说。”
“但属下知道，两年前的西北兵中，坐拥百万虎狼之师，威风八面，每一名战士都是骁勇善战。”
“外方敌寇，无人胆敢侵犯龙国边境。”
“而这两年诺大兵中，一盘散沙，连战连败，折损无数将士。”
“据说，曾经收复的失地，更是已经再次丢失”
副手语气低沉，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最终，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林霄跟李煜比起来谁更强。
但是他这番话，已经是表达出了自己的态度。
林霄坐镇边关期间，兵强马壮，安稳太平。
而如今，李煜上位，却是接连失利，外敌贼寇虎视眈眈，随时都会卷土重来。
这一切，万宇，其实也心中清楚。
“大人，根据准确数据，这两年我们战死沙场的战士人数”
“比林统帅征战八年期间死伤的人数，还要多数倍甚至十倍”
“属下以前，做梦都想去西北，追随在林统帅的麾下。”
“但现在，属下只想留在这小小江城，安稳度日。”
“并非怕死，只是，不想枉死”
副手也是个性情中人，说到这里眼眶微热，随后缓缓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万宇瞪大眼睛，内心中，受到了极大的触动。
“他的位置，谁都无法替代，也没人能够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