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红姑娘跟我想象的很不一样呀。”
“哪方面？”
“说话！”
“都没见过，全是你自己瞎想，你还嫌我说话不拐弯是不是？”
明鑫没办法，只好又夹起一块羊肉膏吃。
然后他就发现，冷菜转回来都是空盘，不得不放下筷子。
似乎是很无奈的，他叹口气后道：“红姑娘，我这边有个消息，我想你应该感兴趣。”
“说！”
夏朵又招呼张海盐，道：“小张哥，你去催一下，上菜。”
张海盐点点头，还把黑瞎子拉走。
明鑫是敌是友难辨，他们总要去查看一下周围情况。
“我相信你们已经调查过明家了。我爷爷是做什么的，红姑娘应该知道。”
明鑫的声线带着点变声后的嘶哑，又喜欢拖尾音，老京都的调调。
夏朵点头。
他又说：“三十年前，我爷爷奉命监视张启山。”
说完，他看了看周围人，发现就算是小小年纪的谢雨辰，也面不改色等着他的下文，显然对这句并不意外。
“九门也一直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去年九门二代考古队失踪的事情，我这里有些消息。”
见众人还是那副样子，明鑫一想就知道，考古队里没有红家的人，谢家那个已死，红家人确实没必要着急。
见他看来看去的，犹豫半天，夏朵只好道：“消息，你总要先说出来，我才能知道价值。”
“一直以来，暗中监视九门的，除了我爷爷，还有一股俄罗斯边境上的势力、一股军部势力、和一股吸附在两者身上，隐藏更深、背景成迷的势力。我爷爷是二十年前才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的，他到那时才去揉开事情始末，发现这群人居然在追求长生！”
“更可怕的是，他从最神秘势力的身上，看见我叔公的行事习惯，因为他总还会用到明家的势力，被爷爷查到了。我爷爷才意识到，明家被牵扯进了什么样事情里。”
明鑫又一个个看过去，包括走进来的黑瞎子和张海盐。
虽然都变脸了，但似乎也不是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