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张琪灵低头看见夏朵递过来的酸奶。
嘴角忍不住上扬，接过来直接咬了个洞，就往嘴巴里倒。
喝完把盒子还给夏朵，才道：“我在家族的书楼里找到个隔间，里面记录了一些张家的秘事。原本以为只是一任族长写的，也不知真假。但我在古楼里又发现了张家族长天授的秘密，证明这些秘事不是空穴来风。”
话很长，不过他讲了十几分钟，就很磨叽。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话，夏朵早走开了，但她对张琪灵耐心爆表。
想必那些秘事肯定惊人又难以启齿，所以他才会这么说话。
“天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夏朵问。
张琪灵没有犹豫，道：“天授后果不确定，只是与记忆有关，可能是失忆，可能是多出记忆，那位族长觉得天授其实是张家先祖的夺舍。因为如果脑袋里都是别人的记忆，那你还是你自己吗？”
“我这种情况，就差不多。朵娃其实很怕见人，要不是我来了，她肯定会找个深山，再不出现在人前。所以也可以看做是我夺舍了她。我脑子里就有她的记忆。”
“所以张家的天授很难成功，常常弄的什么记忆也没有，或者记忆混乱，成了疯子。”
夏朵不在乎眼前的人是不是二次元里那个张琪灵，因为本来多了与自己相处经历的张琪灵早就和那个张琪灵不一样了。
但她不希望和自己相处的这个张琪灵又多了先祖的记忆，万一像她这样完全变了个人呢？
“那你被天授过吗？去长白山那段时间。”
闻言张琪灵抿嘴笑了。
他似乎很高兴，笑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回答，“没有！”
“那怎么避免你再被天授？”夏朵迫不及待的问。
张琪灵摇摇头，“那位族长说，有许多陷阱。族里不少，在外面也被安排了不少。”
“我保护你！”夏朵抓住他的手，坚定的许诺。
张琪灵这回不止是勾起嘴角，眉眼都染上了笑，盯着夏朵的眼睛，满心都是欢喜。
“好！”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夏朵才推开他。
又静静站了一会，张琪灵说：“小凤凰。”
“嗯，我在听。”
“答应我，任何时候都做你愿意做，高兴做的事，即便是我，如果勉强你，你也可以烧死我。”
“你是怕自己被夺舍之后，我跟别人双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