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不用了吧，有点丑”
顾良接过来嫌弃围脖的颜色，他是s级，比他级别低的alpha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除了周纪阮。
吉连是b级alpha，又处在非常不稳定的状态，精神力都是碎的，别说伤害到顾良了，能不能组成完整的攻击都不一定。
不过周纪阮自有他的用意，
“你刚，不能受到刺激，带上”
有外人在话没说完整，不过顾良也马上明白了，伸手把围脖带好，宽松轻薄的围脖识别到腺体立刻变成贴附的状态。
顾良伸手摸摸脖间的装置，看着挺丑倒是挺精妙的，市面上没见过，看来又是纪阮的小发明。
这东西顾氏总裁都没见过吉连自然也没有，他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犹豫了一下带好，尝试催动自己的精神力。
但和顾良感觉到的一样，吉连现在连完整的精神力线条都组成不了了，刚产生一点催动的想法，腺体和脑袋就发出警告，
“啊。。。。”
疼痛袭来吉连条件反射的抱头，但意料中的剧痛并没有来临，他还能保持清醒。
对于这种不可能的现象吉连震惊的抬头，看到对面坐在椅子上一脸淡然的周纪阮，
“我布置了东西，不会让你死，尽管放出来，我要看看你现在损伤到什么程度了”
果然是他的原因，吉连停顿一秒不再犹豫，咬紧后槽牙尽力释放自己的精神力。
被暴动折磨多年的精神力散发出来已经全是碎片样了，别说看不出它原本的实体化样子，散在吉连周围的碎片甚至被狂暴的力量催动着伤害主人。
比起刚开始的状态，吉连痛苦倒地，全靠周纪阮布置下的装置撑着不晕倒，一旁看着他的两人表情各异。
周纪阮三世看过无数这样精神力溃败的人，没有丝毫感情只冷静观察吉连溃败程度，而顾良眼神复杂。
吉连现在的状态像极了录像中的祖父，曾祖父。
如果没救的话，过不了几年他也会像这样，精神力溃败，像一滩烂泥。。。
素来强大乐观的顾良内心颤动，如果能活，没人想死，何况是这样毫无尊严毫无反抗之力痛苦的死去，
“呵，纪阮。。。如果我要是变成这样，你干脆一激光枪把我崩了”
“你不会变成这样”
“真的？软软，你这话我可当真了”
“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