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杨帆靠在椅子上睡得还挺香，空调开着，一进门，就有一股温暖的气息。
周大发上前将杨帆摇醒。
“嘿，哥们儿，真把派出所当你家了，睡的挺香。”
杨帆吐了一口浊气，差点把在场的人给熏晕了。
“你把我铐在这儿哪儿也去不了，不睡觉你让我咋整？”
罗蒙问他昨天晚上去苏姗房间干啥？
杨帆回答：“我酒喝多了，在街上溜达，思绪万千啊，哥。我的青春啊，是不是值得怀念。哥，我就不信，你的青春没有怀念的女神？我走到了街头，看到了她们家的房子，触情生情啊。酒壮怂人胆，不知不觉就上去了。”
苏非：“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戴着兔子面具，那东西戴着好玩吗？”
杨帆装傻：“我戴了吗？喛，酒喝了，完全记不得了。”
罗蒙：“命案现场，你不怕有人要你命吗？”
杨帆：“哥，都说了酒壮怂人胆。我当时看到门没关，也是脑袋一热就上去了。”
罗蒙：“在你们这一届同学当中，有没有一位身高在172左右，体型中等，皮肤较白的男同学？”
杨帆多少有点幽默细胞在的。
“哥，你看我咋样？皮肤够不够白？我净身高172，体型是不是中等。”
苏非瞅了一眼杨帆那个大肚子。
“你顶着八个月大的肚子，你管这个叫体型中等？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胖子存在吗？”
周大发：“杨帆，问你啥你就回答啥，别东扯葫芦西扯瓜的。咋的，想一直在这里过年是吧？”
杨帆：“范围太广了，不信你问苏非，这个样式的一抓一大把。当然，除了个别发福之外。”
苏非对罗蒙道：“的确，这范围上哪儿找去。你就没有记住嫌疑人其它特征吗？”
罗蒙头大：“大晚上的，我上哪里看得清楚其他的特征？”
苏非：“不用眼睛看的特征呢？”
罗蒙：“你是说味道？这个人倒是有味道，一股沐浴露的味道。这个人虽然穿的是军大衣，但还是很爱干净的。”
苏非跟着叹气：“这个范围太广了。”
罗蒙：“也不一定，如果再见到那个人，这个味道我能闻出来，舒肤佳和一种发胶的混合味道。”
苏非：“你是属狗的。”
罗蒙：“不要低估了一名警察的能力，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刷牙？”
苏非紧张：“这你都闻得出来？”
罗蒙：“你说话一股折耳根的味道。”
周大发：“别说他了，我都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