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直接问他。
“你是谁？”
兔头里传来了一个太过于年轻的声音。
“你是谁？”
苏非没有回话，直接上手将那个兔头给拿了下来。
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年轻稚嫩的脸，估摸不超过15岁的少年。
少年一脸懵。
“姐姐，你摘我兔头干嘛？”
“这个兔头是哪儿来的？”
少年挺拽的。
“不是，你是谁啊，你管我的兔头是哪儿来的？”
“弟弟，我是警察，我再问你一次，这个兔头是哪儿来的？”
这个穿着蜘蛛侠套装的少年嘴还挺硬。
“网上买的，咋啦？警察，警察了不起啊，我戴个兔头你也管。”
少年旁边的一个艾莎公主打扮的妹妹，天真可爱。
“姐姐，我哥哥这个兔头不是他买的，是刚才一个叔叔不要给他的。”
苏非：“那个叔叔在哪里？”
小妹妹往身后指了指：“他往那个方向去了。”
苏非回头看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
“妹妹，那个叔叔长什么样？”
妹妹一脸懵：“我不知道。”
少年终于没忍住接了话。
“他戴了一顶女巫的帽子。”
“弟弟，你能描述出他的样子吗？”
“不能，他戴着口罩。”
苏非再次回头望去，女巫的帽子，五步一顶，十步一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