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的表达能力显然没有他的专业那么牛逼。
罗蒙几乎要崩溃了。
“凯文，我想知道，苏非是不是在他的车上。”
凯文的声音看似轻飘飘的，却又能让人感觉到沉重的紧张。
“哥，我不敢肯定，非，非姐是不是在那辆车上，监控只能看到那辆车的侧面。”
“沈如明呢？他在哪里？”
凯文说话开始结巴。
“哥，哥，我，我在努，努力地找，给，给我点时间。”
给苏非打电话过去，显示关机。给爸妈的手机打过去，倒是打通了，一直没人接。
上车的时候，周雨梦站在楼下的绿化带前。
她说话没有以前那么冲了，突然变得温柔起来，罗蒙还不大适应。
“哥，我就不去给你添乱了，你注意安全。”
副驾驶，大许上了车。
车子拐出了小区大门，一路往南山公园急驰。
耳麦里传来了疯子的声音。
“罗队，打开沈如明家的门了，在他家的阳台上，一大堆小丑杯子。
书房的墙上，写了前几起受害者的名字。倒数第二个名字是苏医生，苏医生名字后面打了一个问号。”
罗蒙听着。
疯子顿了一顿，还是说出了口。
“罗队，最后一个名字是你。”
大许的声音在车窗吹进来的风中飘。
“罗队，凯文发过了几段监控视频。晚上7点35分，苏医生的车开进了凤凰大酒店的停车场。
晚上7点40分，沈如明开着那辆商务车驶进了凤凰大酒店的停车场。
凤凰大酒店自助餐厅的监控显示，晚上7点48分，苏医生和一位大叔和大妈出现在自助餐厅。”
都这个时候了，大许还不忘记八卦。
“不是说苏医生的爸妈在十年前就遇害了吗？这两位是谁呢？”
罗蒙从喉管里蹦出几个字。
“是我爸妈。”
大许的手心冒了汗。
“晚上7点55分，沈如明和一位年轻人进了自助餐厅。他和苏医生在前台争着买单，晚上8点，他们在一起用餐，用餐过程看起来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