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柳红梅怎么认识的？”
“前年我在酒吧当服务生的时候认识的。”
“做服务生之前，你还做过什么工作？”
“在一家小饭店当过学徒，切墩的。”
“柳红梅最近有没有来往比较频繁的男性？”
“警官，她的工作就是和男人打交道。老顾客有，新顾客也有。不过，她喜欢做新客人。”
“你一点都不介意她做这份工作？”
“有啥可介意的，都是成年人。她做这一行来钱也快当，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做这个的，我要介意还能和她在一起吗？”
不大的出租屋，罗蒙看到墙上却挂满了画。
就随口问了一嘴。
“这些画不错，是买的？”
绿毛也随口答了一句。
“是红梅画的。”
从柳红梅的住处出来。
雷子说：“看不出来，柳红梅还挺有才的。她会画画，不如去卖画好了，为啥要干卖肉的活儿？”
罗蒙：“你觉得卖画容易？”
“那倒也是，这年头，有钱买画还不如买点好吃的。”
雷子纳闷。
“罗队，咱们跑这一趟就问了这么简单的几个问题？你不觉得这个绿毛有问题吗？”
“说出你怀疑的点。”
“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他有动机。”
“就这一点？”
“我进门的时候看了他摆在门口的运动鞋，是42码的，另外，他的个头和身形和我们对嫌疑人的画像也符合。
还有，他以前是在后厨切墩的，用刀肯定顺手。”
“嗯，你观察还比较仔细，但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
“什么点？”
“绿毛房间收拾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