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将三个邪神变成了四个，也不是什么在实体宇宙中制造了恐惧之眼，更不是孕育了黑暗时代那场持续数百年的亚空间风暴——明明是因为他们的堕落，才导致银河系变成了如今这幅鬼样子，然后他们还回过头来告诉伱，这就是一切本来的模样。”
“因为他们所犯下的错误，我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习惯的这片黑暗银河里的各种苦难，以至于忘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
“所以那帮黑豆芽我就不指望了，遇见后直接当害虫踩死就行，至于剩下的那些白豆芽，若是他们还存在着一丝一毫身为智慧生物的羞耻心，他们就应该为此负起责任，就像花衣小丑在奥克塔琉斯星区为我们提供的帮助一样，许多无辜的生命将得以被拯救。”
“但方舟灵族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当中的很多成员可能并不在乎这件事情。”基里曼提醒道。
“那我就去造他们的谣，先从他们家主神开始，一个一个的往下来，将他们的丑事传遍整个银河系，看他们今后遇上异族了还怎么用鼻孔看人。”
“他们也不想一想，要是帝国这座大楼塌方了，百万世界投靠混沌，他们在银河系还有活路吗？”
维牧不可能真教唆帝国浪费力量去揍那群白豆芽，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泄愤。
“我不确定这个方案是否是我们的最佳选择，不过还是很高兴你能够跟我分享这些。”基里曼说道。
一个是战争使徒马蒂厄所倡导的，将帝皇视为神明进行崇拜，并运用其强大的力量击垮敌人。
一个是维牧提供的，人类战胜自身的弱点，将帝皇从那无尽的使命中解放出来。
前者的效果更加直接，并且在瘟疫战争中已经得到了印证。
后者虽然看起来更像帝皇所期待的发展方向，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也就是随便耍耍嘴皮子而已，真正流血牺牲的还是帝国的劳工、将士，以及机械教的贤者们。”维牧站起身来，摆了摆手。
苍生和鬼神的话题都已经聊完，估计原体得好好消化一下这些信息。
维牧很有礼貌的告别了基里曼，顺便带走了他的咖啡杯——这玩意虽然本身没什么价值，好歹是原体的东西。
而等到维牧离开书房后，基里曼随意的拍了拍手，房间内发生了一阵微小的振动。
就像是某个小小密室一样，一扇墙壁被打开了。
在墙壁后方站着的是一堆灵族先知——他们是来自各个方舟世界的代表，被丑角剧团和死神军特地邀请至此来跟人类帝国进行谈判的。
“所以你们都听见他在最自然情况下的发言了，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基里曼向他们询问道。
“这……这个……”
维牧之前有关灵族罪过的点评太过犀利，搞得先知们此时个个神情复杂。
这群白豆芽总觉得他们人类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本来一次普普通通的见面安排，突然临时要求藏起来旁听，搞得好像能借此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样，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不用着急，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基里曼坐在那张特殊设计的桌子前，向各路灵族先知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