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凹陷，胡子拉碴，整一个人就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一样。
“发生什么事了？”
马律师有些不好意思的拿手胡乱胡了一把脸。
“抱歉，让您见笑了，我实在是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所以这才麻烦您的。”
张青山也没有当做一回事，两人来到了另外一间五星级酒店的包间里面。
这个包间还挺有意思的，小小个的刚好能够容纳2到3个人。
但是隔音的效果却非常的好。
外面吵吵闹闹的，只要把房门给关上，就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听不见，这倒是有趣。
马律师将菜单点好了之后交给服务员，就开始给张青山泡茶。
张青山也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的询问马律师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就这么静静的喝着茶水。
最终还是马律师忍不住了，率先开口，“对于之前的不信任和轻视，我在这里向张先生您道歉了，对不起，是我太无知了。”
张青山有些惊讶，这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从什么都不信，到现在的什么都信了，而且还为了这么一点东西给自己道歉。
“没事的，没事的，这种声音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场面再度安静了下来。
最后还是张青山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别扭，所以主动的开口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你从一个完全不信任的人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对于这一点，张青山确实很好奇。
马律师闭了闭眼，缓缓的开口询问，“不知道您能否抓鬼？”
张青山手中拿着的茶杯差点就掉在了地上，幸好眼疾手快扶稳了，“你，你说啥？抓鬼？你碰到鬼了？”
马律师艰难的点点头，虽然很不想承认。
“我这几天睡不好都是因为这只鬼的缘故。”
张青山这就来了兴趣了，“你亲眼看到那只鬼了？他对你做了什么，导致你睡不着。”
马律师仿佛回忆着多么痛苦难堪的事情一样，“其实我也没有看到，但是一躺在床上我就能感受到身边一股阴寒的气息，只要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那烟寒。的气息就会钻进我的体内，让我噩梦连连。”
张青山听得聚精会神，“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