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马的询问，苏佳佳点了点头：“没错，正如马总您猜测的那样我其实并不是东风快递的真正老板，我只是代理人，替我们周总管理而已。”
见苏佳佳这般说，老马更好奇了，追问道：“你们周总做过网络销售？”
苏佳佳迟疑了几秒钟，然后，摇了摇头，回应道：“没有。”
周晨还在范家县上高中呢，哪里做过网络销售。
“不可能！”
下一秒，老马大呼不可能，除了真正做过网络销售的人，不可能对这个领域，了解的那般深刻，尤其能想出打造天猫旗舰店，天猫超市这种主意的人，绝对不是外行人。
当然，最令他意动的，是弄一个双十一购物节，所有天猫旗舰店，进行联动，给出跨店减免的优惠。
这个想法，太绝了。
绝对是史无前例，前所未有的，就算让他花费十万，甚至百万，买这种营销策略，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掏钱。
现在竟然告诉他，想出这个主意的人，没干过网络销售，这怎么可能，他绝不相信。
苏佳佳对于老马的惊呼，内心颇为复杂，老马不知道周晨的情况，她却清楚，周晨一直待在范家县那种小地方，怎么可能干过网络销售。
这一点，是确定的。
“马总，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们老板真的做过网络销售，我想他现在只会是您最大的竞争对手。”
虽说苏佳佳不知道周晨是如何想到那种想法的，她也很好奇，但她说的是事实。
老马闻言，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几秒钟后，
讪讪笑道：“苏小姐，抱歉，我刚刚可能有些失礼了，你说的没错，如果你们老板也从事网络销售行业，我的日子，一定会比现在难过。”
老马毫不怀疑，能想出此等精妙绝伦的金点子的人，如果同样从事这个行业，绝对是他一大劲敌。
他现在甚至有些庆幸，苏佳佳背后的这位周老板，没有做电商，否则，还有他老马什么事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