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子的耳朵很干净，但是顾墨依旧是帮她掏了不少的时间，直到换方向时漱玉子才明白顾墨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忍住脸红，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
结束时匆匆起身。
这一晚，他们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留下了各自的羞涩。
现在的每一场脸红都会是未来珍贵的记忆，因为随着关系的深入，一切的距离都会渐渐化为乌有，过去遥远的事情会逐渐变成日常。
就像是牵手，就像是接吻，就像是。。。。。。
第二天，上午十点，出门吃个早饭开始上路。
济南。
是下一站，这座城市他们在课本上听说过，以泉闻名。
从酒店离开的晚上他们没有去找住的地方，直接在车上把座椅放下去躺着睡觉了。
顾墨把天窗打开，照映出深邃的天空。
顾墨把双手背在脑后，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天空。
“真是每一次看天空的感受都不一样。”
漱玉子不解:“有什么不一样？”
“上次我们是一起躺在椅子上看的，当时被你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天空只是一个背景而已。而现在，我们一起躺在这里看着它，彼此只是一个陪伴，而天空直观地给我带来的轻松的享受。”
“那只是你而已，你难道觉得我真的在看天空吗？”
顾墨转过头，对上就一直在直勾勾看着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满眼都是我，但你不觉得眼下的情况很难得吗？”
“确实，但你的眼睛里也像是有天空一样，看不腻的。”
“小嘴真甜，来啵一个。”
顾墨坐起身，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打开车载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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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光是躺着的话多没意思，他播放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
漱玉子跟着哼唱起来。
“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我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