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有车驶来
驶过暮色苍白
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
漱玉子眼前一亮:“还真有那种味道了,有一种沧桑感。”
她架好手机,让顾墨一直唱下去,但他不行了。
“不唱了不唱了,我这又不是天生的嗓子,唱两句就累了。”
“那我来帮你润一润。”
“别别别,你别也搞严重了。”
“好吧好吧。不行,我前面说的那个病又犯了,特别想亲你,你得帮我找一下药。”
顾墨答应下来。
但他没想到漱玉子居然要带她去吃海鲜。
“你不是说要吃麻辣烫吗?”
“那个你又不能吃。”
“这我就能了?”
“比那个好一点。”
顾墨仔细思考了一下,说是生的病比较大的时候不适宜吃腥气重的,可自己这只是个小感冒,应该没问题吧。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吃的话那还真就进了漱玉子的圈套了。
他都预料到对方到时候要说什么了。
“既然你不吃的话,那就帮我把壳都弄掉吧。”
不行,不能一直这么惯着她。
这是顾墨吃的最硬气的一顿饭,任由漱玉子怎么恳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顾墨,这个螃蟹的爪子好硬,你帮我拔一下。”
顾墨腾出手,帮她取出一只小爪子。
“好了。”
“这不还有吗?”
“那不行,自己动手,你忍心我一个病人干这么多活吗?”
“啊啊啊啊,你说得对。”
漱玉子良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