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子就这么沉浸在画画的世界里，空留下顾墨一个在旁边无聊观摩。
他也看不明白，毕竟不是这一行的人，但是看着漱玉子笔下的人物与照片越来越相似，顾墨还是不由得感叹。
下午没多久，漱玉子彻底掌握季明月的画法。
“要不这样，你画几张你自己的？”
“好。”
漱玉子的自画像，依旧是不太会画脸。
“不是，我想让你画的不是上半身。”
“？？？你好变态啊。”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画画腿部以下的部分。”
“那也好变态。”
可谁让这是自己的男朋友呢，还是要靠自己来宠一下。
漱玉子一路滑下去，从上衣到短裙，在下面就是之前穿过的白色小雪糕。
“如此甚好。”
顾墨忍不住拍下来，被漱玉子拦住。
“不给你拍，要不然你会用这个做奇奇怪怪的事情的。”
“我像这样的人吗？”
顾墨行的端坐的正，怎么可能对清纯可爱的二次元漱玉子做出肮脏的事情？
污蔑，纯纯的污蔑。
“介于你对于本人的无端控告，本人决定惩罚你多给我画两张。”
“我才不要呢。”
漱玉子挥了挥疲惫的右手，画了这么久，手也酸了。
顾墨会意，屁颠屁颠握着她的右手捏起来。
软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很难想象这只手下隐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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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你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到位了。”
“那是，用白白练习的。”
如果是以前，这句话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