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都在怀疑她擦了没有。
漱玉子越睡越偏向顾墨，一直把他逐渐挤到了最边缘。
顾墨小声提醒她:“你能不能过去一点，不然我就要掉下去了。”
漱玉子没有回应，而是把头埋在地下接着睡。
顾墨决定换一种思路，接下来漱玉子再挤，他直接把对方抱到了自己身上，这样应该就安稳点了吧。
可惜，事与愿违。
漱玉子不向旁边移动，而是向上。
正当顾墨庆幸没有向下的时候，她已经把脸挪到顾墨的脖子位置，这么一来他动弹不得。
然后漱玉子伸出了舌头，在他的脖子那里舔了起来。
“别，别，好痒啊。”
漱玉子听不见，继续我行我素。
等到一整块都被她润湿，漱玉子把舌头收回去，然后露出陪她吃遍天下的牙齿。
没有咬他，而是在上下刮来刮去。
顾墨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身上至少褪下来一层皮。
没办法，重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上前抱住。
或许是安全感来了，漱玉子彻底安静下来。
一直到早上。
第二天的她满血复活，感受到温暖的怀抱，迟迟不愿意睁开眼睛。
但当她睁开眼睛就发现顾墨一脸绝望的表情，眼睛处于睁开和闭上的叠加态，黑眼圈已经占据了整个眼眶。
看到她醒，顾墨扯出了一点笑脸。
“你终于醒了啊，那我该睡了。”
事实上，昨晚顾墨确实睡着了，但是半夜开始漱玉子突然拳打脚踢起来。
顾墨拦都拦不住。
关键最恐怖的是这人还有中场休息时间。
每打一会拳就会停一会，然后接着继续。
所以自从早上四点起到现在八点多，顾墨再也没有睡好过。
漱玉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酒精还没完全被吸收完，有点头晕，闭上眼睛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