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把头放下去，但不一会又一次抬起来。
就再多看一小会。
顾墨这一章很快结束，漱玉子猜到了他大概要回头确认自己有没有醒过来，于是赶忙躺下装睡。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感受到了一道目光。
闭上眼睛等了五分钟左右，又一次偷看起来。
那边的顾墨在码字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像在被什么人盯着，不过那一章要写完了，也就没回头看，等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漱玉子睡得很安稳。
真奇怪。
挠挠头继续下一章节。
不过这时间还是太长了，漱玉子一直保持着头部悬空的姿势很累，没多久她坚持不下去了。
忽然一个坏心思升起。
一个突袭，一把从后面环抱住顾墨。
给顾墨吓得手机都差点扔出去，退出软件，清理后台，息屏手机，一气呵成。
缓缓转过身去，漱玉子眼睛还没睁开。
舒了一口气。
可他听到漱玉子小小的声音:“顾墨，你怎么醒这么早啊，是睡不着吗？”
“额，啊，啊，对对对，昨晚睡太早了。”
“那你醒过来都在干什么呀？”
顾墨冷汗都快流下来了。
“我，我在玩手机。”
“玩的什么？”
“就看看小说刷刷视频什么的。”
“这样啊？”
漱玉子似乎是相信了。
但她的攻击还没结束，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的吗？我刚才看你手指一直在动来动去，是在打字吧？难道在和别人聊天？”
“怎么可能？！”
顾墨声音猛然提高，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
漱玉子幽幽说道:“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不是就不是嘛，反正我也看到了你刚才在干什么。”
“那你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