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骑车的时候漱玉子依旧憋着一股气，她在后面不是戳顾墨的腰，就是用手指挠他的后背。
“对对对，就那里痒。”
“你居然借着我给你挠痒？”
“这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用手不停抓的。”
“顾墨！你说不说！”
“不能说啊，说了你绝对会很生气的。”
“为什么你只是去要个气球会说出让我生气的话？”
顾墨不想多说了。
漱玉子还是很好奇，她想象出了无数种结果，但是每一种都不太容易让自己信服。
“你说，我发誓不会生气。”
“你向谁发誓？”
漱玉子环顾一周，没找到合适的发誓对象。
“你别管，反正我发誓绝对不会生气。”
“这可是你说的啊。”
顾墨慢悠悠把刚才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顾墨！你居然说我脑子有问题？”
“这也是为了帮你拿到气球嘛，不能怪我。而且，你发誓过不会生气的。”
漱玉子深吸两口气，缓过来了。
“对，我不生气。”
漱玉子向来是个言行不一致的人。
顾墨听着后面安静了下来，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想着要不要道歉呢，衣服里逐渐探出了一只手。
“嘶！”
顾墨被吓一跳，就差叫出来了。
漱玉子的手没有停下，慢慢从后面溜到了前面，揉起了顾墨的小肚子，最近吃的有点多，他的肚子摸起来软软的。
“漱玉子，能不能把手放回去，我这样不太好骑车。”
漱玉子伸头看了一眼，他的手很稳。
于是默不作声，手还在不停乱动。
顾墨只能给自己洗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马上就要到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