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屠想起秦惊羽的嘱咐，下意识的想说不是，就见何倩已经激动的掏出背包里，秦惊羽上飞机送给她的棒球帽。
一模一样的颜色，logo。
同样在普林斯顿大学。
谌少川也发现了，立马说道：“沈教，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托马斯教授邀请的唯一华国人，是秦惊羽，只有她收到了邀请函，对吗？”
他还记得，托马斯是当着他们的面把邀请函交给的秦惊羽，团体赛结束的那天晚上查分时，秦惊羽去了讲座也没回来。
包括昨天的颁奖仪式，他们也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件事。
所以，这么多巧合，只有一个可能。
王助教惊呼道：“所以，这个华国少年是秦惊羽？”
沈屠见隐瞒不下去了，点点头，承认了。
“我去。太牛逼了吧，我们都不知道，他昨天还跟我们一起领奖，还送了我棒球帽。”
瞬间，何倩觉得手里的棒球帽神圣了不少。
谌少川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直都知道秦惊羽对素数方面有研究，那天在托马斯教授讲座上就能看出来，在场那么多普林斯顿的学生，只有他敢反驳教授。
再更早之前的哈代定理和他一直没赢过对方的猫鼠游戏。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王助教像是想起了什么，“沈教，你不要告诉我，秦惊羽就是那个秦惊羽？”
何倩：“什么秦惊羽就是那个秦惊羽？”
她怎么有点听不懂！！
谌少川道：“前段时间，解开周氏猜想，华国天才少年秦惊羽。”
何倩惊：“！！！”
“所以，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们初到帝清大学集训的那天，全网热搜上都是那个解开周氏猜想的华国天才少年。
起初秦惊羽来集训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过，可人家日报都说，解开周氏猜想的秦惊羽是他们数研中心的成员，所以怎么可能来跟他们一起集训？
可是现在你告诉她，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