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队的集训从第二天正式开始，早上八点半到下午六点，晚上还要加上两节自习，比上学的时间还长。
由于秦惊羽是新加入，又是被破格邀请，哪怕知道她量子系统实验满分，所以其实国家队里还是有些人不服气，加上她看起来性子有些冷淡，不好说话，除了昨天跟她解释谌少川的性格那个女生叫蒋灵之外，其他人都不跟她说话交流。
对此，秦惊羽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相反，如果国家队里的人，都像齐竣那种热情自来熟，她可能还会觉得不习惯。
来这里，都是奔着奥赛名额而来，交朋友只是次要的，准确的说，他们应该是对手。
集训的第一节课，王助教点完名以后，沈屠教练就带着卷子进来。
站在讲台上，那张书卷气息十足的脸，很难将他跟严肃的物理主教联系在一起。
当然，他也会顶着一张温柔的脸，用温柔的语气，说出非常残酷的话来。
“大家应该不陌生吧，老规矩，集训第一节课，摸底测试。”
常规操作，包括秦惊羽在内，都习以为常。
“满分两百，考试时间……”沈屠说到这儿，推了推眼镜：“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底下有同学问：“沈教练，你不会又要折磨我们了吧？”
之前沈屠还没到主教练的时候，经常跟他们玩一些“游戏”，导致他们过的很痛苦。
沈屠笑了笑：“当然不会，这只是个游戏，而且有奖励。”
“奖励是什么？”
“物理奥赛实用题典。”沈屠挑眉：“这个奖励不错吧。”
众人：“……”
“好了，言归正传。摸底测试，满分两百分，考试时间九十分钟，做完交卷，第一名奖励一本题典。”
话落，就有人哀嚎道：“不是吧沈教练，九十分钟怎么可能做的完。”
沈屠温柔道：“同学们，你们要相信自己，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不逼自己一把，怎么知道没可能呢？”
果然温柔刀。
连秦惊羽都不由得认真起来，平常物理竞赛的理论考试时间都在三小时左右，九十分钟，也就是在原本的理论笔试时间上缩短了一半的时间，还要提前交卷。
果然越温柔的人，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