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舒氏集团的舒总年轻的时候就花边不断，这些年更是有很多私生子想要和舒总相认，好几次都上了大新闻，但是舒总都是不闻不问的。”
“哦？这是为什么？”
“因为舒小姐啊！舒总就只认舒小姐一个女儿，有传闻说舒总是已过时的舒夫人生下来的女儿，舒总很爱妻子，所以对舒小姐也很好。”
“不对，你说的不对。”一旁的女佣打断道：“舒家对外是这样说，但是实际上舒小姐根本就不是舒夫人生的，而是当初舒总的一个情妇生下来的。”
闻言，沈曼微微皱了皱眉头，问：“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舒宜不是舒夫人的女儿的？”
“我也是听之前有一次，厉总和舒小姐吵架的时候听到的，厉总说舒小姐就是个下贱的情妇所生，如果不是因为厉总，舒小姐到现在还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女佣继续说道：“这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谁不知道舒总玩的花？对外舒总是和蔼可亲的慈善家，可私底下，舒总就是个衣冠禽兽！”
女佣的话音刚落，小陶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出来：“你们在这里和沈小姐胡说什么？”
见小陶回来了，女佣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看得出来，小陶算是厉家的女管家，厉家的女佣基本都听小陶差遣。
“沈小姐，医生刚刚才接到了厉总的通知，这个时候还没有过来，不过我想沈小姐，应该暂时也不需要医生了吧？”
见小陶已经意识到她刚才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支开，便也不再隐瞒，她笑着说道：“小陶，你刚才，为什么撒谎？”
面对沈曼的疑问，小陶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她对着其他的女佣说道：“你们先去打扫卫生吧。”
“是。”
女佣缓缓退了下去，小陶搀扶着沈曼走到了房间里。
沈曼问：“小陶，你跟在厉云霆的身边多久了？”
“三年了。”
“那厉云霆在做什么事情，你应该也知道吧？”
小陶低着头，说：“老板是我的上司，老板做什么我不应该过问。”
“你能被厉云霆留在身边，证明你也有点实力，就凭你之前在游轮上的表现，我真的差点就以为你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女佣，现在看看，应该也是厉云霆命你在我身边监视的吧？”
小陶不说话就是默认，沈曼继续说道：“你没有把郑经理的手机交给厉云霆，我应该谢谢你，不过如果厉云霆知道你有隐瞒他的事情，可能你在厉云霆苦心经营的所有信任就全都没有了。”
“沈小姐不会的，如果沈小姐拆穿了我，你一样会完蛋。”
小陶微微笑了笑，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十分自信。
厉云霆最不喜欢身边有背叛他的人，一旦被发现，下场就只会和郑经理一样。
沈曼当然不会傻到将这件事情拆穿。
不过，由此可见，眼前的小陶可一点都不简单。
“沈小姐，我还有别的事情，您好好休息，有需要再来叫我。”
就在小陶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沈曼突然说道：“舒万通是你的父亲，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