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
狼群才跟上来。
林凡见此微微放心，这么多天的磨合和引导没有白费。
林凡走过去给狼群扔了一些食物。
不是特别多。
免得狼群吃不完，或者吃得太饱，不跟着它们了。
“还真是难喂熟……”
林凡看着正在吃食的狼群，暗暗道。
此时，仍然没有一只狼成为他的仆从，而他空余的精神力额度绝对达到了。
看来，这个狼群或者是把他当成一张长期饭票了，或者是忠诚度还不够。
两只白狐还没有跟上来。
林凡没有去找，只是静静等着。
两只白狐的速度不慢，智慧也足够，若是想跟着它们，绝对可以追上来。
机会，他已经给了两只白狐。
两只白狐若是错过这个机会，损失的只会是它们自己。
他收服两只白狐，本就是顺带收的，主要目的是狼群，为他将来处理较多的猎物尸体。
相比较来，两只白狐的食量太小了。
两只白狐的最大作用，便是成为他的仆从，每天给他提供仆从点。
这一次，他在人类社会收了一个小女孩为二级仆从后，已经不是太看得上两只白狐了。
他在人类社会中有着强大的粉丝基础，人类的智商也高一些，他觉得应该更好收成仆从一些，无论是成为他的一级仆从，还是二级仆从，他的收获都会极大。
总之，他已经不是太愁仆从来源，而他的精神力却是有限的，可以收的仆从数量是有限的。
快天亮的时候。
林凡听到较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凡睁开双眼，便看到两只白狐正在远处犹犹豫豫的徘徊。
两只白狐跟过来了，但是惧怕狼群，没敢靠近。
其实，这一路上，它们追的也比较辛苦。
不止是路程的原因，还有对狼群气味的惧怕。
狼是狐狸的天敌。
两只白狐还主动凑上去，一个不好，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