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明更加强大起来,特别是大明的水师更加强大起来,在南洋的华人腰杆子才能硬起来,其实在南洋不少华人在南洋经营多年,都是有着不少积蓄的,如果朝廷真的能够提供可靠的保护,他们会非常愿意,当然如果朝廷能封官的话,大家就更是踊跃了。”张晓解释说。
“张詹事,你这是当官了也不忘了父老乡亲啊。”
“陈公公,倒也不是这么个说法,南洋本来就是邦国林立,大明顺势封王封侯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南洋能够提供的支持是实实在在的,南洋的华人虽然远居海外,总是想着故土难离,还是愿意建设家乡的。大明够强大了,南洋的华人就安全一些。要不然多年积累的财富,也就不知道白白便宜了谁了。”
“张詹事,你在大明是未曾婚配的吧,在南洋也是没有婚配的吗?”
“陈公公怎么问起这个了,张某在大明确实未曾婚配,在南洋之时年纪尚幼,家族有没有订婚约就不知道了,当时乱起以后也顾不上这些了。在大明的时候,也是靠着抄抄写写算算,有幸当了小吏,就想着再写书补贴些开销,也就没有顾得上这个事情。”
“张詹事,那你平时要是不忙的话,就是干些什么?”陈矩接着问道。
“也没有忙什么,就是吃吃喝喝,或者去闲逛一下京城。当时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也去逛逛大明的山山水水,现在倒是也能出门了,不过都是办公差,路上也顾不得看什么风景。”
“我们做臣子的,总是要辛苦些。张詹事想出去走走,朝廷也不是没有合适差事。张詹事现在出仕朝廷,可有什么志向?”
“张某一介书生,只是比常人多了一些见识,现在出仕朝廷,也就是想着起一个参赞的作用,也就希望大明能够国强民富,四夷归服,远迈汉唐。”
“张詹事你的抱负倒是够大的。只是做事总是务实些才好,你眼下已经办成了一些事,但是须知天下的事情难在大,更难在细。两京十三省的事情,不是单靠几本书、几个新器物就能轻易解决的。”
“张某受教了。”
“张詹事,陈某今日也多一句嘴,古人有云儒以文乱法,侠以武乱禁。你现在写的这几本小说,讲的的大多是侠客犯禁之事,虽然最后还是讲回到忠君爱国的道理,可是这些东西讲多了总归不好。”
“张某明白。”
“张詹事,陈某还想问你一件事,现在你担着翰林之任,位卑而权重,要是以后朝廷把你安排在一个没有那么要紧的职位,你会怎么想?”
“陈公公,张某本就是一介平民,这个官位本来就是陛下的恩典,陛下要是觉得我不适合在现在的衙门待着,那我就谨遵陛下的吩咐,去新的衙门听差。如果陛下还觉得不妥,张某也愿意辞去公职,再去当一般百姓。”
“张詹事高风亮节,不过张詹事你也无需过虑,朝廷还是要用你的,只是如果要给你一个官职,看起来比较清贵,但是以后就不好再提拔了,你可愿意?”陈矩又把话说的更细了一些。
“如果是这样的话,张某自然也是欣然接受,这是陛下的照顾。”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张詹事你府中那两位朝鲜女子,你就这么从朝鲜带回来了,是何缘故?”
“陈公公,这两名朝鲜女子都是家中遭了战火,已经是无家可归了,又是知书达理的,就被朝鲜国的柳成龙柳相派来服侍我。我这一回国,要是把她们两位留在朝鲜的话,这日子怕是过得有点苦了,所以当时想着想着,还是把她们两个带上了。”
“原来是如此。”陈矩听完颔首。
“陈公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张晓问道。
“我这边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夏公公有什么要问的?”陈矩看向了身旁的夏公公。
“陈公公,你问的很仔细,夏某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旁边的夏公公摆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