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羞涩,“会有宝宝的。”
他每次都把她折腾的够呛,他的又多,到如今,小腹都还是酸胀的。
照他们这个频率下去,怀宝宝的几率太大了,而且真要有了宝宝,又该怎么办,总不能把父子俩都留在这里。
迟夙低头看她,忽然笑了起来。
是从何时起,他的人生才变得如此鲜活的?
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他时常能感觉到痛苦,那痛苦曾让他绝望,最终也让他兴奋,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知到自己是活着的。
后来,他逐渐品尝到情爱,嫉妒,担忧,忐忑不安,源自内心深处的卑微和乞求,还有情。欲。
而情。欲就像一把枷锁,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只有对她一次次的占有和抵死缠绵,才能真正的安抚他。
当年慈悲大师说,无所具则无所惧,无所谓则无所畏。
可他清楚地知道,他如今有了惧,有了畏,有了软肋。
还有他更害怕的,不敢想象的东西。
他再次笑道:“那晚晚想做什么,我陪你。”
……
此时已是傍晚,晚晚已经睡了一天,肚子有些饿了。
迟夙早有准备,她惊奇地发现,他竟然会做饭。
他端出熬了一天的灵粳粥,上面撒了一些金黄的桂花蜜,清香扑鼻。
还有两道小菜,色香味俱全,甚至还有一只八珍烤鸡。
晚晚用眼神询问他,这只鸡是怎么回事。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顾及到我。”
迟夙眼睫一眨,“晚晚这些天累坏了,都瘦了,是该好好补一补了。”
正在扯鸡腿的晚晚:“。。。。。。难道不是你该节制吗?”
他笑着回答:“我已经节制了。”
晚晚睁着一双潋滟的杏眼瞪他,你唬鬼呢。
他倾身过来,手指揩去晚晚唇边的花蜜,放入唇间品尝,意有所指,
“可是晚晚太甜,我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