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肃腰不好,猪太低,也不怎么听话,后蹄子狠狠一踩,落了一坨粑粑在他脚前。
他猛地一摔笔。
白明珠:“大人怎么了,二月二难不成不祈福了?”
长廊外,按察使司其他部门的官员成群结队的朝这边走来,最前面的已经露了头了。
梁肃:“白明珠,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明珠耳朵一竖,身后有脚步声,他掀开袍子噗通就跪下了。
“大人!”
“求大人为扶州的百姓想想吧,这味道是难闻,可这是为百姓在祈福啊!”
“大人是百姓的父母官,要是没了您,他们可怎么办啊!”
他是喊的,甚至还有哭腔。
梁肃被他一气一激,又被架在高台子上,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疼。
白明珠把笔强塞进他的手里。
“大人请。”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把梁肃架在高台子上。
要是没被魏成檐撞上他说不准就放过梁肃了。
可现在。。。
他就是故意恶心死他。
今年二月二的场面极大,一万份猪头肉不是说准备就能准备出来的,林春几乎把
酒楼里所有能动的人手全都支了出来。
从杀猪到烀肉,最后还要摆盘。
他一双眼睛都熬红了。
魏无从外面而来,带着两食盒热饭,给包装的几个女工挨个分了,最后一份留给了他。
林春腰都僵了,捧着那一晚滚热的炒饭,吃的那叫一个快。
魏无给他倒了一杯酒。
“好孩子,慢慢吃,都是我这老骨头没有用,要不然必定要陪你一起做。”
林春没空说话,只能摇摇头。
魏无看着他,眼里也有慈爱,“容四爷的那一份,可留出来了?得留最好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