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福宁:“她死了?”
刘夫人机械的摇了摇头。
“她还活着,有一口气,是老爷说。。。”
她整个人抖了起来。
“老爷说,金莲儿若是醒过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干脆。。。”
刘夫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不是我啊。”
她痛哭起来,“是老爷说,要斩草除根的,是他叫我。。。”
苑福宁打断她,“你做了什么?”
刘夫人眼底一片荒芜。
“我攥着她的头,狠狠的往桌角磕了几次。”
苑福宁:“后来是怎么把人挪到后院的?”
刘夫人:“是老爷出的主意。”
“他说天黑院里又泥泞,就算官府来也看不出什么,她脖子上那道伤口是他比照闸刀割出来的。”
讲到这个份上,事实基本已经明晰了。
刘夫人看向苑福宁,“我们会不会。。”
苑福宁:“按照大周朝的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说完,她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冷漠的起身走了。
隔壁的房间里,刘老爷正在问审,他生的干瘦单薄,下巴上还有胡须。
旁人都当他是个积德行善的大善人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
容毓带人走了一趟刘家香坊,那张带血的桌子
没有完全处理干净,缝隙里仍旧能看出血迹。
倒是证据确凿。
刘家夫妇和管家三人全部收监。
名传一时的刘家香坊在一瞬间轰然倒台。
第一个跳出来的人是宋二爷。
他女儿宋云茹可是跟刘执定了亲,刘家出了这么大事,钱钱没有,权权没有,他不能白费了一个女儿啊。
苑福宁头疼的揉了揉脑袋,看向宋二爷,“婚事嫁去是百姓的自由,官府没有干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