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我已经不是容家的人,哪来的团圆可严?”
容勒咳嗽两声,“孝先,你不要忘了,从前你小的时候,是谁给你吃,谁给你喝,做人不能忘本。。”
“闭嘴!”
容毓攥着拳,眼角泛红,“孝先是你强加给我的字,不是我的。”
苑福宁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个字。
她拉了拉容毓。
“公堂之外,不好吵架。”
她看向容勒,“他的户籍已经不在你们容家的册子里了,饭可以吃,但往后,界限还是要划清楚。”
容勒:“他身上流着我的血,不是我儿,难道是你的人?”
苑福宁:“青年当嫁娶,他确实可以上我苑府的户籍。”
容毓看向她。
福宁没工夫搭理他。
容勒心中一紧,容毓这小子,竟攀上高枝儿了。
“今晚我府设宴,大人一起来吧。”
苑福宁眉头一挑:“这顿饭之后,你别再来骚扰他。”
容勒喉间苦涩:“好。”
赵流月不敢多说什么,抱着的孩子突然间哇哇大哭,她来回悠着也不管用。
赵流月:“小叔叔在这呢,
别哭,小叔叔在,他不走了。”
容毓觉得心里恶心。
恨不得连姓都改了。
宋家二房——
宋家是个大宅,分了东西两府,东府是宋家大爷宋文濂的居所,西府住的则是宋家二爷。
梁家的马车慢悠悠从西府正门进去,一直到二进院的角门才停下,梁道润从车上跳下来,右手腕缠着纱布。
兀自抬腿往里走。
身后,他的娘子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宋家二夫人见梁道润来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屁股牢牢的粘在椅子上,对旁边的二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