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见,乍一时都没了话。
容毓牵着马,“上马。”
福宁摆摆手,指了指门外,“走一段吧。”
并着肩往外走,容毓心里直打鼓。
要是她问起来,该怎么答呢。
实话实说了,她会不会敬而远之?
要是不说。。。
容毓回头,她和自己的唇间齐平,乌黑的长发盘的利索,一只浅色翡翠簪子斜插着。
他犹豫:“那个。。”
“之前说文玩墨宝需要你来指点,可有时间去铺子看看?”
苑福宁算了算时间,摇头,“改日吧。”
容毓想问问为什么,但看她神色几乎每起伏,又怕触了雷区。
他停住脚。
“今天。。。不知道大嫂说了什么。”
“她和夫人关系好,夫人突然病倒,她就有些慌了。。”
福宁伸出手打断他。
“不用和我解释,你和大奶奶的恩怨我也不怎么好奇,也不会记住。”
容毓紧紧盯着她:“真的?”
苑福宁郑重其事点点头。
知道的越少心越轻,爹教的。
肉眼可见的,容毓松了一口气,跟着她慢慢往前走,手里不住的绕着缰绳。
“吓死我了。”
他声音很低。
苑福宁听见了,但是不想追问。
那个玉璜还在她心里亘着,在搞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之前,她不太想和容毓有过多情绪上的交流。
容毓看着地面,接着老老实实的交代:
“礼房经承蒙雅答应把我引荐给知府,要是借力压住杨舒,我们或许会顺畅些。”
苑福宁眯着眼睛想了想。
他继续说,“蒙雅承诺,所有的官员都会来见礼,巡游的队伍会绕过府衙走杨槐花巷。”
说后四个字的时候,他故意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