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儿:“那天,她有点奇怪,散了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回了容家,我也是容家人来通报才赶过去的。”
“她也不睡觉只是哭,一边哭一边念叨着苑将军,第二天一早起来,人就疯了。”
那天福宁记得还挺清楚的。
她提前并不知道哥哥回来了,人还没坐消停,舞女就上了壶新酒。
她哥忽然就从外面进来,摘下佩剑放她桌上。
苑昶:“谁要喝酒?我来陪。”
不咸山军营是备战区,卫指挥使权利比三司指挥使还大,苑昶又是直接撂了佩剑,哪还有人敢说话。
一时间,针落可闻。
他眸光一扫,盯着刚才灌酒的两个女子。
“我瞧你们俩挺热络的,来喝了。”
他是个练家子,两眼鹰隼似的,吓得俩人噗通跪在地上。
苑福宁的酒新加了佐料,谁敢喝啊。。。
杨舒觉得脸上没面子,端着酒杯劝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脸上赔笑着,手还不老实的往他肩上搭。
苑昶手一伸,从旁边桌上又端了一壶。
“喝了。”
酒壶旁边就是他的长剑,微微出鞘。
再没人敢劝,杨舒只能仰头灌了。
苑昶的鼻子里挤出一声哼,“你们腥臭,别沾我妹子身上,再有下次。。”
他一脚下劈,木桌应声而断。
苑昶:“就是这下场。”
从此,扶州再没人敢惹苑福宁。
可是这里面有容玉晓?
福宁疑问的看着杜雪儿。
容毓却了然,“想必那两个女子里有一个是她。”
杜雪儿点头。
“她确实在,另外一个是春凤楼的夕月姑娘,宴会之后夕月大病一场,再没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