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近了，我一眼就看到了贺北川眼底的不悦。
“季经理，不解释解释？”
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林西西先我一步开口：“学长，跟季学姐没关系，是我自己太笨了。”
小姑娘说完又露出了一副自责的表情。
“你先去车里等我。”贺北川温声开口，似是安抚。
林西西第一时间看向了我，像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顿时哭笑不得。
有金主爸爸在，她哪里要看我的脸色。
贺北川见她站着没动，又开腔道：“听话。”
林西西这才乖巧的收拾东西离开。
少时，我被贺北川叫进了林西西的办公室。
他背对着我，视线却在整个办公室内流转，勘探的眸子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问：“空气净化器还没买？”
他竟细心至此。
我沉声道：“商家说明天送。”
贺北川没立即接话，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打着，半晌出声道：“林西西不是你，她是踩着录取线进的南大，你对她要求不要太苛刻。”
苛刻。
不过只写一段简单的前端代码，在贺北川眼里就成了苛刻。
行，金主爸爸说了算。
我顿了两秒，理智的问：“那依贺总的意思，以后我该怎么给林**安排任务？”
贺北川闻声抬眸，目光再次与我相撞，严肃道：“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敲打的口吻，伴随着男人坚定的眼神，我这才知道，原来贺北川全力维护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
心口的疼密密麻麻的涌了出来，我听见自己说：“听贺总的。”
送走贺北川时已经晚上八点了，王嘉人还没走，见我一动不动的坐在工位上，关切道：“拾月姐，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