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小考试她都调整不好心态，那到了高考怎么办？
迟早完蛋呀！
“她就算不能考上帝都大学，也会尽力的。”沈度还真不敢确定。
他和老师打听过沈思思的学习情况，老师说思思的基础不如班上其他学生。
她虽然很努力，但心态不好，所以成绩不稳定。
如果心态调整好，考个一本没问题，但如果高考她的状态还这么差，就有可能失利。
失利到什么程度，老师虽然没说，但沈度心里也有猜测。
“尽力如果考出来的成绩不尽人意呢？”
“你觉得帝都大学会因为保送名额，就破例录取她吗？”
沈鹿觉得沈度的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他把人家帝都大学当傻子吗？
“她可以学艺术专业。”沈度拿林柔的话来和沈鹿说。
沈鹿只觉好笑：“那沈思思学会什么艺术了？”
“她去参加艺考了吗？”
艺考已经过了时间，沈思思就算想参加也没用了。
沈度默然，沈思思没参加艺考，也来不及了。
虽然他妈给思思请了家教，也让她学了钢琴，跳舞。
可这都高三了，思思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
钢琴课和舞蹈课就没认真上。
所以沈思思如果想要走艺术路线，也行不通的。
他差点被他妈忽悠进去了。
“保送名额，我是不会给沈思思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沈鹿一句话拒绝沈度。
沈度觉得沈鹿的态度未免太令人寒心。
“你从小在沈家长大，如同妈所说，你确实占用了属于思思的教育资源。”
“如果她从小身处你的环境，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未必没有你优秀。”
“你说得对，天赋也是你的优势，可思思并不愚笨，她面对你的时候，只是缺乏自信。”
“是成长环境造成了你们之间的巨大差异，难道你不该补偿她吗？”
沈鹿听了这话，冷静地看着沈度：“你的意思，被抱错这件事，是我造成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度当然知道沈鹿当时也是个襁褓里的婴儿，她其实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