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说了很久。
李芽一边听着王老板的话，一边时不时地看向凌琛所在的方向。
他的人影依旧在屏风那边映着，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
差不多四十分钟过后，王老板终于将自己的产品介绍完了，而李芽告别了王老板，快速朝凌琛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凌总！”
李芽一路小跑，闯进来的时候，看到凌琛依旧在喝茶。
看到李芽，凌琛抬起了头。
“这么慌张做什么？”凌琛的气息很稳，说话也跟平时没有任何的区别，“有事？”
“刚才王老板跟我说了很多，我得赶紧过来告诉你，不然，我怕我一会儿就忘了。”李芽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天真。
“你说。”
“她这款产品是新能源方向的，主要是……”是什么来着？李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电池方面的，是关于电池的……”
关于电池的什么来着？
李芽记得当时王老板说了一个专业名词，还是英语的，她没有记住。
当时她还特意用心记了一下，但是现在，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住了。
凌琛看着她，“后面是什么？”
“我……忘了……”李芽低着头，有些心虚，“要不，我再去问问王总？”
“你去告诉王老板，让她将她的产品做一个文字说明发给我们。”凌琛叮嘱。
李芽一拍脑袋，“啊，对啊，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凌琛放下茶杯，“去的时候记住的告诉她，说是我对于他们的产品感兴趣，所以才要文字版，而不是你忘了！”
李芽吐吐舌头，“凌总，我是不是又给你丢人了？”
“你说呢？”
李芽不说话了，“对不起。”
“去吧。”
“是。”
李芽离开以后，乔年也走了进去，他在跟凌琛说事情，也是工作上的事情，但是，乔年的叙述就很流利，几乎是完整的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