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才华，这次与她合作，凌枫珠宝一个星期的营业额超过去同期一个月的收入，所以，凌氏名下很多行业以及品牌的负责人都来找我，要求继续与她合作拍广告，她如果离开了，谁来给我拍广告？”凌琛用认真的语气说得义正言辞，仿佛自己真的一点都没有私心。
“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林音好奇地问。
“很有才华。”
“没了？”
凌琛抬头，想了想，“工作很认真。”
“还有呢？”
凌琛想了想，“警惕性差了点。”
林音：……
不就因为她不小心中毒了嘛。
“那你对她有什么建议吗？”林音一边喝水一边问。
“妆太浓了。”
林音：……
这算什么建议？
“所以你还是觉得，像我这样不化妆的比较好？”林音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玩笑意味。
“嗯。”凌琛认真地点头。
“那林梦总是化那么浓的妆在你面前晃悠，这六年，你是这么忍受的？”
听到林梦，凌琛的胃口都变差了，抬头，拧眉看着林音。
林音看到他这幅极其厌烦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这六年，我们家阿琛受苦了。”
凌琛没动，任她揉着头发，哪怕……
哪怕她的动作向摸一条小狗。
“说点正事，”林音收回自己的手，“明天我有工作，所以……”
“小花儿还是我来接送。”凌琛一口答应下来。
林音看着凌琛吃饭的模样，突然觉得，她现在……跟凌琛仿佛是一家人那般，与他相处，已经没了不自在，似乎这个家里多他一个也不多，少了他反而还有很多不方便。
这是……习惯成自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