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是吗？”何东似乎对自己的实验很满意，“我等着看你们分手的新闻。”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凌琛示意下属将头顶的摄像头拆下来，然后远远地看着林音。
林音站着没动，眼睛木然地看着前方，她似乎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只在听到凌琛的时候，眼神里会也有一些反应。
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可若没有人靠近她，她就一直这么站着，不吃不喝。
凌琛转头，看着小花儿，“花儿，你过来。”
凌琛想，不认得他，她总认识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小花儿听话地走过来，走到凌琛身边，“叔叔，妈妈她不认识我们了吗？”
“嗯，”凌琛点头，“你喊她试试。”
小花儿谨慎地上前，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音，“妈妈，我是小花儿，你认识我吗？”
林音没有反应，甚至连表情的变化都没有。
小花儿想要继续上前，只是被凌琛拦了回来，“没关系。”
“妈妈也不认识我了吗？”小花儿很失落，“可是她也不让人靠近，就一直这么站着？”
“我有办法，”凌琛喊来一个下属，“花儿，你先跟他们回家。”
“好。”
虽然很担心妈妈，但是小花儿是懂得分寸的，这个时候她不能帮忙就算了，至少绝对不能成为负担。
房间里，就只剩下林音和凌琛。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林音木然地看着他，很久，脸上都没有任何感情的变化，似乎此刻，她的大脑是空白的，没有任何自己的思想。
凌琛上前一步，林音很快有了反应，虽然脸上依然是木然的表情，但是她却高高举起手，朝着凌琛的脸打了过去。
这次，凌琛侧身躲过。
林音主动上前一步，等足够靠近凌琛，再次扬手打了过去。
她似乎是被人设定了程序那般，只要凌琛在她的打击范围内，她就会抬手打他，而且，她只打他的脸。
凌琛躲过她的攻击，然后抓住她的双手。
“林音，你醒醒！”凌琛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我是凌琛，你忘了吗？林音！”
“凌琛？”林音也不挣扎，只表情木然地喊着他的名字。
“对，凌琛，我是凌琛！”
“凌琛？”林音机械地表述着，“凌琛……见一次……打一次……”
“……”
所以，这就是何东给她设定的性格？
她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但唯独对凌琛有反应，而且还是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