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琛一定可以。
先不谈喜不喜欢，以他的能力，以及他对她的感情，她相信他能做到。
无论多么不可能，只要有凌琛在，所有的事情一定都会被解决。
“好，”凌琛握住她的手，“我帮你。”
凌琛看着她眼底的光。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两天，她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多愁善感，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光亮。
而现在，她眼底开始有光了。
“我也怀疑他，”凌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实验里，有一种是控制人的精神，小文就是例子。”
“小文？”
“你觉得小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凌琛反问。
“内向，胆小，不善于与人交往，但她是善良的，本性还是很好的。”
所以，尽管小文伤害了林音，但是林音还是相信她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你知道小文以前是什么人吗？”凌琛看着她，“小文从小就有精神疾病，是个十足的暴虐狂，小时候虐待猫狗，长大了以后，诱拐并折磨孩子，甚至杀人分尸，但因为她是精神病，所以，不能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怎么可能？”林音有些激动，“小文她明明很胆小，怎么会……”
虐待？分尸？
“是何东的功劳。”
“……”
“何东对她进行长期的精神干预，现在的小文，就在实验室里画画漫画，与世无争，胆小，善良，就是你看的这样。”
“……”林音再次被震惊了。
“他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本性，自然也能改变你的感情。”
这点，林音坚信。
她信凌琛的话，也信凌琛的调查结果。
“只是，既然他能改变小文的本性，为什么只改变了我的感情？留下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怀疑？”
“我想，也许这就是他的实验吧。”
彻底改变一个人，对他来说或许不难，但是，在一个人清醒的状态下，只改变一部分的感情，这是很难的，而且，法律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