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将地址告诉了何东，并且转而坐在凌琛身边，将对面的位置留给何东。
凌琛微微叹息。
“怎么了？你不愿意见他？”林音问。
“不是，”凌琛看向林音，“我本来想跟你好好吃顿饭的。”
有外人，这顿饭，大概率是吃不好了。
林音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来日方长。”
凌琛笑了笑，没说话。
“难道你不好奇，他当初为什么要换你的药吗？”林音问，“你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恩怨，他为什么要陷害你？而且还是往死里整你。”
“那次，倒真的挺像一次意外，”凌琛淡淡地说着，“因为他就陷害了我一次，然后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是恩怨，他怎么会消失？没有达到目的，他肯定会换另外的手段，不会这么轻易消失的。
可这个意外也太牵强了。
很快，何东便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衫，里面穿着衬衣加毛衣，很斯文的穿着，看到林音，原本就阳光的脸上更像是染上了一层光晕，连眼底都是带着笑意的。
“很抱歉，我这次有点过分聪明了，”何东看向林音，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不要怪我，好不好？”
“不会，”林音笑了笑，“如果怪你的话，我就不会约你来了。”
何东看向凌琛，脸上带着抱歉的笑容，“凌总，当年，很抱歉。”
凌琛没理会他。
“当年的事情，我听凌琛说了，”林音将话题接了过来，“何东，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坏人，所以，当年是怎么回事？凌琛的药……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我是故意的。”何东承认得无比爽快。
林音一怔。
“医院关于精神类疾病的药，监管得都很严，拿药的时候，至少会有两个护士来监察，怎么会轻易出错？”何东说得很坦荡。
“那你……”林音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给他换的那种药，的确是毒品，”何东笑着，“当时，他的抑郁症很严重，这种药对他来说是最管用的，所以，我就私自换了。”
“可那是毒品，”林音问，“万一被人发现，他的一生就毁掉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何东看了凌琛一眼，“教授开的那些药，对凌总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大用。”
林音不语，等着何东后面的话。
“凌总的抑郁症是遗传，一般的药物根本不行，”何东笑了笑，“不过，看到凌总如今好好的活着，我还是有些惊讶的。”
凌琛冷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