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愣了下，反应过来道：“明儿爷去看你。”
顾格格笑着屈了屈膝。
四阿哥这才进去。
四福晋迎四阿哥进屋，倒了茶，道：“爷可是在额娘那儿用了膳？”
四阿哥嗯了声，眉头略舒展开来，“和七弟他们在额娘那儿用膳后回来的。”
四福晋望了眼外面，道：“爷瞧见顾妹妹了吧？今儿她在这儿留了许久，替妾身抄了会经，难为她有这个耐心。”
四阿哥并未瞒着她，“明儿她的生辰。”
四福晋微微一笑，“是吗？是妾身疏忽了，这两年从未听她提过，爷明儿是该过去陪陪顾妹妹的。”
四阿哥一个月大半时间在正院，剩余的时间都在书房温习功课到很晚，去小妾房里不多。
四福晋已经很满足了，不介意顾氏这点心思。
何况是生辰，她没什么好阻止的。
“怎么抄起经了？”四阿哥好奇。
四福晋笑道：“妾身闲来无事，前几日去了寿康宫发现太后让人抄经，就替太后分忧罢了，顾妹妹方才瞧见了就说也想尽些心意，她的字也写得好。”
四阿哥握住她的手，“你倒是勤勉，费心了。”
四福晋害羞低头，旋即迟疑道：“只是……太后问起子嗣的事，妾身年轻，没办法早些给爷添个子嗣，爷又鲜少去别处，是妾身不好。”
耽误了四阿哥的子嗣，她有些不安，也怕别的妾室先怀上阿哥。
四阿哥默然片刻，道：“大哥与太子尚无子嗣，爷不好先有嫡子，并非你的缘故。爷并不着急，你且养好身体再说，爷仍希望你先为爷生个嫡子，爷不会让别人越过你。”
四福晋感动不已，“多谢爷。”
夜里夫妻二人同床共枕。
四阿哥夜不能寐，半夜起身穿衣去了书房坐在桌前写字静心。
十六岁的年纪，四阿哥对美色并不沉迷，但长久与福晋在一处，后院又有了别的小妾，四阿哥难免心乱。
四福晋太年轻，但这么久过来有了感情，冲动偶尔有之。
他暗暗自责自己不该如此惦记女色，该以读书为重。
此时冲动了不仅对福晋不好，也不利他的心性。
四阿哥强压下这些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