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组织这边的人连枪都没掏出来,赤手空拳把所有劫。匪都解决了。
……当然,这个解决指的是打晕方面的解决。
在场还有一个乘务人员,组织的人也不想一下飞机就被当地警察拉去审讯。
安室透站在被打晕的一个劫匪旁边,用脚尖踢了踢对方,以此确认对方已经毫无反手能力。
他神态轻松地活动手腕,转头礼貌地对吓傻的乘务人员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小姐,可以麻烦你帮忙把他们绑起来吗?”
乘务员小姐愣愣地点头:“好、好的。”
安室透微笑致意:“谢谢。”
然后他转过头重新看向唯一一个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眉头皱起。
秋泽柊羽没看他,他在感谢劫匪的馈赠——指趁着所有人都被分走注意力的时候他给自己塞了一颗变大药丸。
——这一定是他这辈子连续吃得最多的一次。
这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说实话秋泽柊羽现在觉得自己快味觉失灵了。
……
最先发现深尾矢人不对劲的是安室透,或者说只能是他,因为只有他和深尾矢人两个人知道他们的结盟计划。
但当他送走乘务员小姐并坐回位置上后,他发现深尾矢人看自己的目光好像发生了改变。
伪装出来的漫不经心完全消散,那双深绿色的眼瞳中的情绪晦涩不明,安室透觉得对方似乎是在打量什么新奇玩意一样看着自己。
这个时候安室透突然想起了在安全屋用起床气敷衍他的那一幕。
……所以深尾矢人这是又犯病想吃糖了?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有低血糖啊?还是什么心理疾病?
不过做这种工作的人,有几个能没有什么心理疾病呢?安室透自嘲地笑笑,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彼此都是成年人了,不管深尾矢人是否有什么心理疾病,只要他认为这种症状不会干预他的日常生活和计划,那么安室透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去对他指手画脚。
“贝尔摩德,有糖吗?”思来想去,安室透还是决定照顾一下这位前辈的这个有点可爱的小毛病。
不过考虑到自己波本身份的问题,他便换上嘲讽的语气:“看来我们可怜的深尾先生似乎需要点糖分来安慰他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贝尔摩德挑眉:“哦?我可没有那种东西。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和他喝一杯……”
“还是免了。”安室透毫不犹豫地拒绝这个提议,开什么玩笑,他可不知道深尾矢人的酒量怎么样,万一是个一杯倒,那岂不是什么情报都能被抖露出去?
“那位先生要的是他清醒的脑子和记忆。”安室透说。
乘务员小姐跌跌撞撞跑去驾驶舱后就一直没回来,不然他就能找对方要点甜的东西了,不过不知道乘务员小姐还有没有闲情逸致满足他这个听起来有点奇怪的条件。
尤其是在经历过劫机事件后。
安室透准备坐回位置上,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琴酒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