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道友，你怎会在此？”
古夜困惑。
雷火神君调令征讨浩然宗的时候，清虚子和许多道佛两脉的真神一样，接到了上界祖师的传话，不得参与其中。
却不曾想，能够于今日见到清虚子。
“老夫倒是疑惑无相道友的出现。”
清虚子也是颇为诧异，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一片灰烬土地。
那里正是公孙不惑和儒教三位神王经过的路径。
“实不相瞒，神王之战难得一见，我意欲多看上几眼，或许能有些感悟。”
古夜解释道。
“原是如此。”
清虚子点头，又道：“老夫也是追随他们几位神王交战的踪迹而来，只是老夫不如无相道友，并非为了观摩参悟，只因那公孙家的神王手中，有着我上虚宫丢失的那枚神王宝印。”
“神王宝印？”
古夜眉头一皱，“道友不是说，那枚神王宝印被吞神道主和黄角大神窃走，为何会出现在公孙不惑手中？”
“此事老夫也不太清楚。”
清虚子摇头，道：“上虚宫手持那枚神王宝印多年，早已留下了它的气息，此前被黄角魔头盗走，气息不再，想来是被其遮蔽，而后于数月前，浩然宗方向忽然出现了神王宝印的气机，祖师便命老夫前来追寻，看一个究竟。结果，老夫一番追踪，确认神王宝印就在公孙神王手中。”
“莫非吞神道主和公孙不惑有所牵连？”
闻言，古夜做出一个猜测。
“不太清楚。”
清虚子又是摇了摇头，“只是这神王宝印非同小可，又和我上虚宫有所渊源，三位祖师皆是担心这神王宝印落在公孙神王手上，会给我上虚宫带来横祸，因而要老夫关注一番此战结果。”
“这样么……”
古夜沉默下来，望向前方。
按照小鹏王所言，此战很有可能成为界海潮汐降临的开端。
有关界海潮汐，他所知不多，也不知道这公孙不惑究竟要逃往何地。
“看这样子，公孙不惑他们是朝着人间界海的边荒地带去的。”
清虚子的声音传来。
古夜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确实，公孙不惑潜逃的路径是一路向南，一字禁海以南的海域，南方之南，终点便是传说中的界海边荒。
历代界海潮汐，皆是起于边荒。
若公孙不惑的目的地是彼界海边荒，或许真被小鹏王预料对了。
“可惜那几位神王速度太快，即使偶尔停下交战，也非我等能够跟得上的。”
古夜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