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拿出保温壶,舀了口汤,喂至男人唇边。
男人看了眼阿彩,他双唇紧抿没有让阿彩喂,他伸手接过勺子,“我自己来
阿彩眉头紧皱,“你的手臂受伤了
“左手可以他态度冷淡又疏离。
阿彩只好将勺子交给他。
喝了两口鸡汤后,男人将手上的腕表取下来交给阿彩,“你救了我,帮我取了弹,这个给你,等我离开这里后会再答谢你
阿彩没有去过大城市,她不知道这支表有多贵,但从表盘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她红着脸摇摇头,“我是渔村的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
陆琰伤势还没有彻底恢复,他冷峭的俊脸上带着几分虚弱,他将表扔进阿彩的背篓里,“收着
江疏音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悄悄朝里面看去一眼。
看到半靠在门板上的男人,她瞳孔微微收缩,心脏猛地跳了起来。
真的是陆琰!
她终于找到他了!
他右臂和腹部,都缠着纱布。
冷硬的脸庞看上去清瘦了几分,下颌上冒出了淡淡的胡茬,有种落拓的颓废与英气。
几乎在江疏音朝他看去的一瞬,屋里的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谁在外面?”一颗石子,嗖的一下朝江疏音袭来。
江疏音反应灵敏的避开了攻击。
陆琰从腰间拔出枪,黑乎乎的洞口,对准了大门口。
江疏音深吸了口气后,出声,“陆琰,是我
江疏音生怕他开枪,她首接将半敞的门推开。
阿彩看到江疏音,她微微愣住,“是先前那位掉到坡下的姐姐?”
江疏音点头,她视线从阿彩身上,落到陆琰身上。
她以为陆琰看到她后,会放下枪,但没想到,陆琰削瘦的轮廓线条紧绷,眼神变得愈发犀利阴沉,甚至他还扣动了扳机。
江疏音的心,狠狠一颤。
明知是她,他竟然还要用枪指着她?
难道,他遭到这场劫难,失忆忘了她?
想到此,江疏音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