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琳招呼小伙子进店坐坐,小伙儿挺客气,说牛爷让送完东西就回。
说着带着人上车走了。
关文邦在旁边咋舌头。
“乖乖,这是什么大人物啊!出手这么阔绰!”
他手里捧着钱,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关庭云淡风轻道:“平时也没什么交情,没想到第一个来的是他。”
牛爷是谁?
道上叫他牛混子,本名牛先,在城里开游戏机室。
当然了,这是明面上的业务,游戏机室里面还有暗房,里面放着赌博机,这才是他的主营业务。
关庭刚刚重生回来,去赌场找李怀销账,当时就有牛混子在场。
借了牛混子和老撇子金爷的面子,他顺当地将十七万提出了赌场。
牛混子还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有空去场子里玩。
关庭出了门就把这茬给扔在了西山后面。
后面一个事儿接着一个事儿,他都快把牛混子这号人物给忘了。
却没成想,今天开业,第一个给他撑场子,又送上重金抬架子的人是他。
关庭自认为跟牛混子没有交情,不知道对方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来给他捧场,哪怕是心中有所狐疑,关庭面上也得热情欢迎。
送礼的人来得突兀,走得也快。
新开的门店门口站着的还是四个人,门前除了一地鞭炮炸完后的红色纸屑,只多了八个大花篮。
可刚才还叽叽喳喳说话的邻居们现在却不敢大声说话了。
裁缝店的老板娘悄悄走到傅琳身旁。
“你俩以前做啥的?”
傅琳的脑子里还装着那两万块钱。
倒不是说她多么没见识,看到两万块钱就挪不动脚。
这段时间关庭卖小龙虾,一天收入都将近一千,一个月下来就是两三万。